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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8  (第1/2页)
    声音。    晏朝雨似乎是好奇:“所以,你和他们打架的原因是什么呢?”    我没有说话,但他似乎还是在等待,我想了想,“是他们先挑的事。”    具体是如何挑事,我仍然闭口不提。    “先撩者贱。”晏朝雨点头,“你做得很对。”    我很少听到这样的肯定,尤其还是在我和别人打了一架之后。    他好像理所应当地认为我说的是事实,一点怀疑也没有,也没有反问我是不是真的。    我就这么一说,他却也真的相信。    “打架就是对的吗?”我问。    斜飞的光线跨过晏朝雨的胸膛,他的语气云淡风轻:“打架重要的不是这个行为本身,而是它的动机。”    上车后我系好安全带,晏朝雨伸手掰过我的脸仔细打量:“小脸给揍的,去趟医院。”    他的指腹摩挲着我下颌的皮肤,带着一阵涟漪在我心头漾开了好几个波纹,我没有扭开头或是甩开他的手,他也只是微微停顿了三四秒便放开了。    其实现在看起来还没有之前吓人,额头上破了个小口子,一直在渗血,等他来的时候我去卫生间清洗了好几遍,如今额发垂下正好挡住了那口子,这张脸看起来才不显得更加狼狈。    我不自在地摸了摸后颈:“不用了,已经不疼了。”    “有意思。”晏朝雨一脚踩了刹车,“我舅舅家的小孩儿手擦破一块皮就能嚎一上午,他跟你差不多大,我还以为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孩儿都这么不禁疼。”    我不服气地说:“你那是以偏概全。”    天上地下的生活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哭了就会有糖吃,有的人哭哑了嗓子也得不到一个安慰的拥抱。    “我偏要以偏概全。”晏朝雨的手指敲着方向盘,“撒泼耍赖的年纪,学什么少年老成。你满十八了吗?没有吧。”    我一声不吭地转头看向窗外,在我独自走过的十几年里,从没有人把这样的无理取闹说成是理所应当。    等红灯的时候晏朝雨也不安分,伸手靠近,擦过脸颊,按了按我红肿的额角,我痛得要跳起来,怒目而视:“你干嘛!”    “痛不痛?”他平静地看着我。    我不悦地拉开我们的距离,没好气地反问:“你说呢?”    “痛就对了。”晏朝雨说,“以后痛了要说,委屈了也要说,懂吗?”    “装什么小哑巴。”    我微微低头,让落下的发丝遮住了有些慌乱的目光,像个被戳穿了什么小把戏的孩子,一时沉默起来。    “又装。”他看我一眼笑道。    “谁装了?!”我的恼羞成怒在他眼里仿若很有趣的即兴节目,总之他看起来很高兴。    晏朝雨说:“你看这不就好了嘛。”    他说完我才意识到自己语气里的气急败坏,我打开车窗任风飞快流向车内揉乱我的头发。    “一点也不好。”我低声说。    这样一定不像我,羞愤的、没有克制的,这不是我。    他让我放任自己打破从小加诸于身的束缚,就像打开鸟笼对鸟儿说“飞吧”的人。    我忽然意识到原来我也有翅膀。    第12章    我很少来医院,一般的头疼脑热只要吃了药躺上半天基本就能好得七七八八,而因为打架去医院更是前所未有,没想到第一次打架就得去医院报道。    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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