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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艹一下人鱼  (第7/7页)
难以抗拒。他眼尾被水意染得湿红,在一片模糊的神智中,竟控制不住自己的妖力,尾椎柔软地冒出那雪白的尾巴来。    那尾巴衬得白起腿根水意更甚,它撒娇般缠上李泽言的腰,下意识地蹭着想让李泽言慢一些。    分明是求饶,却只勾得李泽言yuhuo更甚。    李泽言稍微抽出一些,又摁着他的腰狠狠将性器撞了进去,在他耳畔酥酥痒痒地吐着气:“你再叫一声给我听听,我就慢点,好不好?    十一.    李家多了两个娇娇憨憨的奶娃娃。    李家年轻的家主并未娶亲纳妾,平日里也勤于事业,不曾狎昵过府中哪个丫头女仆,却声称这孩子是李家的小少爷,闲下来便一手一个牵着,宠溺至极。    无人知晓这两个玉团似的小娃娃是哪儿来的,更不曾有人见过他们的母亲。但李泽言既然这样说了,也就无人敢置喙。    而那群满口宗法规矩的老头子也早被李泽言的手段打压怕了,竟无一人敢提出异议。    况且这两个小家伙乖巧可爱,从不恃宠而骄,一个软糯羞怯,一个活泼亲人。府中上至年迈的老管家,下至豆蔻之年的小厨娘,没人不喜欢他们。    春絮纷飞,坐在秋千上的小娃娃攀着绳子去够那轻盈地柳絮,胖乎乎的小胳膊伸了半天也不能如意,急得他喵呜了一声,又立马捂住嘴巴。    爹爹说过的,不可以让外人知道他是只小猫崽崽。    可幼儿妖力本就微薄,他是勉强靠着白起才维持着人形,这么一紧张,连毛茸茸的猫耳朵都冒了出来。    “耳朵!耳朵!”    在他身后推秋千的小童提醒他,他又慌慌张张地捂住耳朵,耳朵藏起来尾巴又漏出来,他手忙脚乱,眨巴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简直要哭出来,最后干脆化作了一只小奶猫扑进了哥哥怀中。    那稍大一些的小童看了看四下无人,把小猫崽严严实实裹在怀里,只露着小脑袋。他一边伸手安抚他一边往屋里跑,小小声地念叨着。    “爹爹让我们潜心修炼,你偏偏贪玩去抓蝴蝶,下次再这样你肯定要挨罚了。”    十二.    夜至浓时,屋内有絮絮私语声。    两只小猫半人半妖,虽聪慧过人,也能勉强维持着幼童的面貌,但毕竟尚不足周岁,还是喜欢黏黏糊糊赖在白起怀中。    小猫软软窝在白起颈畔,沿着他衣襟散开的盘扣往他怀里钻。他伸着粉嫩的小舌头糯叽叽地去tian白起的ru尖,蹭来蹭去想要找奶喝。    白起的脸蓦然红了,哑着嗓子气急败坏地喊李泽言。    那处被李泽言弄得酥红泛起,经不得一点触碰,更别说是被小猫崽子趴在胸膛上讨吃。    李泽言闻声进来,一手提溜着一只猫崽子的后脖颈,扔进了一旁的厢房。    小猫落地化作两个小娃娃,委委屈屈地自己扒拉着小火炉煮羊奶喝。    小的那个托着腮帮子看着奶在锅里冒泡泡,听大的那个给他讲故事。    话说上古时莶余城本只是一个小村落,被隔绝在大山深处,仿佛困于囹圄,外人不得入,村民不得出。    若遇旱涝天灾,则饥荒横行。若遇风调雨顺,仓中又粮食沉积腐烂,难以流转。    司财富之神途经此地,发觉村民之苦难,便打破了天道附加于此的结界,使山外物资和消息如风一样流入这闭塞的小地方。    自此,莶余农商俱兴,经百年成了这座富裕的小城。    可莶余人的先祖是因不曾祭拜天帝才被施加这惩罚,这神明的做法触怒了上天,被贬于凡间历经凡人三世生老病死方可归位。    而与他相伴多年的风神不舍与友人相隔,竟同他一道入了轮回,却化作了只猫。只是毕竟神灵的根骨尤在,很快便修成了大妖,在冥冥中去寻他旧时的友人。    “这是真的吗?”小娃娃舔着唇边的奶渍含含糊糊地问。    “我也不知道,”他哥哥摇摇头,“我是听城门口的老银杏树说的,他活了几百年,知道的可多了。”    屋内火炉暖和,奶香氤氲。    说着说着困意葱茏,两只小奶猫露着圆滚滚的肚皮睡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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