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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鸟 (五)  (第1/2页)
    “这是录音器,这是微型摄像头。”    “他找我去做什么?”    “我不能说。”    “你为他做事做了多久?”    “我不能说。”    辛桐接过两样东西,一个别在衣襟,一个装入口袋。    “除了我,还有谁知道?”    “只有你。”徐优白说完,顿了顿,接着开口。“辛姐,看过无间道吗?——我从前没得选,现在我想做个好人。”    “懂,好好照顾晓鹿。”    “我什么都不是,怎么娶萧家的小姐。”    “我是女人,我比你知道她想要什么,也比你清楚她不喜欢什么。”辛桐说。    “其实我没做过什么,”徐优白说。    辛桐笑笑:“过去就过去了。”    说完,开门下车。    时间倒转回两个小时前。    这时候,电话响了。    辛桐接起电话,是徐优白打来的。他似是感冒了,说话闷闷的,不通气儿,简要地打了个招呼后,同辛桐讲——傅老爷要见你。季文然原想换衣跟去,被辛桐阻止,她让季文然别担心,临走前还不忘给两人做早饭。    徐优白为傅常修做事的动机,历经了三个时空的辛桐自然清楚,说来说去还是为萧晓鹿。    毕竟在傅常修面前,傅云洲提不上眼。    辛桐有时真觉得傅云洲可怜,他疯了的母亲,无情的父亲,叛逆的弟弟以及当二五仔的助理。不过转回来想想,辛桐觉得自己才最可怜——参加一个年会就能被jianian杀;活回来谈了个恋爱,莫名其妙地吃一嘴套路后被勒死;不想恋爱想分手,结果被关狗笼饿了两天,最后被车压断脊骨。    在一堆人形妖怪中,季文然除了能把人骂得脑溢血,其余都挺好。    她下车,随侍者穿过一重重的房间。    傅常修享受被簇拥的高傲,身侧仆役如泥沙。    那个曾经在祠堂给人磕头磕到头破血流的少年郎,如今身居高位,想跪在他脚边磕头的人数不胜数,以至于他对待自己的儿子们,也如同对待奴婢。    他令下人往辛桐手里送一盏茶,深情款款地询问她近来可好,同哥哥们的关系如何,实习是否顺利。辛桐小口饮着清茶,低眉顺眼地一一回应。摄像头开了,录音器也开了,徐优白既然将这两样东西交到了辛桐手里,那么时刻准备着总没坏处。    傅常修说着说着,话锋一转,“小桐越大越漂亮,像mama。”    “不比她。”辛桐道,她要是继承了刘佩佩的一半美貌便不会活得那么辛苦。    傅常修啧了一声,感叹:“你母亲,确确实实是万里挑一的美人……红颜薄命。”    辛桐垂眸,吹散茶汤上盘踞的热气。    假若她不死,也会沦为男人们的玩物、一个依附于男人的婊子……那个年代女人能上学的本就少,刘佩佩读完六年小学后出来做工,十六岁跟了辛淮飞,十八岁有了辛桐,前十八年决定了她的后二十三年的漂泊不定。    美貌对于一个贫穷懦弱的女人而言,是毒药。    “二十三的年纪差不多可以谈婚事了,”傅常修说完,淡淡补了一句,“你与云洲,传出去总归不好听。云洲有婚约在身,将来要接手傅家。”    辛桐跟傅云洲的事……还能谁传,B时空辛桐跟程易修,D时空她跟傅云洲。    徐优白,等我回去就要让晓鹿毙了你这个二五仔。    “他已经二十八了,你有让他接手的意图吗?”辛桐反问。“二十岁到如今,整整八年,他给你做牛做马了八年,你还想如何?”    “成家立业,男人总归要先成家再立业。”    “那我与易修在一起便是,他不用成家立业。”辛桐轻笑。    “还不懂吗?你不能跟他们之中任何一个在一起,你是佩佩的孩子。”傅常修冷声道。“过几日陆家的嫡长孙要来,陆家是燕城世家,打民国便有头有脸,不像我……一夜之间跻身上流。”    合着是相亲?辛桐挑眉。    她讥笑着放下茶盏,“我是她的孩子,但不是你的孩子。与其说你把我的母亲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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