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分卷阅读32  (第1/2页)
    阿青,我们就两个人去吧。”    纪司予的心情似乎莫名其妙便大好。    拉着她的手,掌心微微沁出汗意,却还幼稚地晃了又晃。    “奶奶的生日肯定闹得人心累,每年都是这样,结果还要你陪她去祭祖,今年不用了,”他晃啊晃,“今年我带你去散散心,香港有好几家画廊做的不错,你不是一直想要买几副珍妮·霍尔泽的画吗?我们亲自去看看,买你喜欢的。”    卓青:“……”    这位先生,你昨天晚上可不是这么说话的。    下意识的反唇相讥,几乎就差一步便说出口。    可她蓦地视线落低,看向膝上十指紧扣的大手小手,张了张嘴,还是没能照着心里话念出口。    其实本不该问【你为什么变得这么快】,又或是【两年前的事,你消气了吗?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她比谁都清楚这答案,问出来只是平添不快。    毕竟,纪司予生气和开心的理由,在她看来,确实比大多数人都显得简单。    譬如昨天晚上。    自己一时意动的“邀请”,确实存了别的念头:宋嫂那副恨铁不成钢模样的刺激,心里隐隐约约对于挽回两年前颜面的一点执念——以及得寸进尺的试探和强行把过去翻篇的打算。    借着那样温情的氛围,心里却计算着“一夜回到两年前”,估计是真把一眼看穿自己那卑鄙念头的纪司予给气到了。    可是气归气,两年归两年。    只要她一服软,一置气,稍稍哪怕明显一点的表露出爱,哪怕只是尝试着紧紧握住他的手,他就愿意退一万步来给她台阶下——    就如同小孩子贪恋糖果,纪司予的心里,好像也一直住着摇摇晃晃站不稳的少年时代。    那个她捡了大便宜的少年时代。    “好啊。”    她心头一涩,愈发紧握他微冷手掌,“我们很久没有单独去玩了,去哪都好……我也想透透气了。”    “那要不,去完香港,再回湖州吧。”    “……你哪里有这么多时间。”    “有啊,”他又晃晃她手,“实在走不开,那我就跟那群烦人的董事说,“我老婆是最最有名的纪四太太,又乖巧,又特别温柔,说话细声细气,要是不给我放假,你们有本事跟她说去,她一撇嘴,一哭脸,谁都没有脾气了”。”    卓青:“……”    老娘给你一槌。    她白他一眼。    翻完白眼,忍了好一会儿,忽而“噗”一声怪叫。    好吧,毕竟是发自真心笑了。    笑的嘴角憋不住直抽抽,笑的白白净净的手捂住白白净净的脸,什么妆面仪态也顾不上,她闷声笑的欢快。    从她十七岁回到卓家,二十二岁嫁入纪家,纪司予曾是唯一赋予她任性权利的人。    哪怕她时而骄傲固执,时而虚伪虚荣也自卑,努力融入着复杂的圈子而走过费力不讨好的弯路,做错了很多很多事,漫不经心地,一刀刀冲人心上剜rou,可只要他在,她就可以尝试着做自己。    被包容,被原谅,被钟爱,被善待。    这次也是一样。    这次一定也一样。    她别过脸去,看向窗外,心情怪怪的,又温柔得出奇。    那张烫手的名片,好似也一下被忘在脑后,甚至忘记像往常一样的揣摩心思、思虑对错得失,唯独车窗映出那杏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