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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睡醒被舔奶 (第2/2页)
不入心的样子。这也算白月光吗? 系统当时解释过,原剧情里,确实不该是这样的。 原本的“阮筱”和段以珩,就是标准的塑料联姻夫妻,情感疏离,客气又冷漠,甚至一直分房睡。 事实上,在他们结婚后的头半年里,也确实是这样过的。 井水不犯河水,互相当对方是空气。 转折点发生在她某次杀青宴后,喝得酩酊大醉,不知道怎么发了疯,见到段以珩就扑了上去,又亲又抱,毫无章法。 酒精放大了情绪,也模糊了界限。 后面的事情就失控了。擦枪走火,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 第二天醒来,她缩在被子里,感受着下身难以启齿的肿痛和酸软,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羞耻和懊恼。 她明明记得,段以珩一开始是皱着眉躲闪的,以他的力气和身手,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地推开她这个醉鬼…… 可他最后没有。 不但没有,自那以后,性生活似乎也成了这段联姻里一项不成文的“义务”。 段以珩在这方面索取得直接而强势。他虽然平时一副冷冷清清、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样子,可每次做起来……都特别坏。 就像现在。 那硬物在她腿心危险地磨蹭着,很嚣张。 阮筱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长长的睫毛颤得厉害。 健壮的手臂将她箍得更紧,另一只手已经从她睡裙的下摆探了进去,掌心覆上她胸前柔软的绵乳,不轻不重地揉捏。 阮筱被他这么一揉,身子骨立刻就软了半截,嘴里忍不住就漏出几声细细软软的呻吟。 腿心更是不争气,明明昨晚才被欺负得厉害,这下被他这么硬邦邦地抵着蹭着,竟又热乎乎地漫出水来,腻腻地糊了一片。 她缩了缩肩膀,试图躲开他作乱的手:“你不用去公司吗?” 段以珩的动作顿了顿。 随即,覆在她胸口的手掌变了动作。 修长的手指寻到那颗早就悄悄挺立起来的乳尖,毫不怜惜地用指腹重重碾过,又坏心眼地用指甲轻轻掐了一下那最敏感的尖端。 “嗯啊——!” 阮筱猝不及防,腰肢猛地一弹,随即又死死咬住下唇,把那声音咽回去,只剩下细细的抽气。 男人似乎低低哼笑了一声。 他低下头,埋首在她颈窝与胸乳之间,guntang的唇舌取代了手指,张口就含下了那颗被掐得又红又肿的奶尖。 “唔……” 湿热的触感包裹上来,随即是舌尖带着力道的舔舐、刮擦,绕着乳晕打转…… 最后将整个乳尖连同小部分乳rou都深深嘬进口中,用力吮吸。 阮筱浑身都绷紧了,身体也不给力,只能无助地挺起胸脯,任他又吸又咬。 另一只空着的奶子也没能幸免,被他的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乳尖同样被粗糙的指腹反复拉扯,变得又硬又肿。 “别、别弄了……呜……” 段以珩这才稍稍松了口,被唾液浸得湿亮红肿的乳尖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可怜地颤抖着。 他往下探去,阮筱左边的乳团下有一颗痣,藏的很好,但段以珩最钟爱于亲吻那颗痣。 他轻轻一吻,才抬眼瞥她,淡淡吐出一句: “上午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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