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装各色拘束玩偶_草木箱女之歌-AI续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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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木箱女之歌-AI续写 (第2/2页)

痛,而是彻底的物体化,被当作无生命的植物,任人移植和遗忘。她知道,这只是开始,下一次“浇水”或“修剪”会更漫长,更无情。

    她被“移栽”在花园的深坑中后,日子像永恒的静止般拉长,每一刻都化作一种缓慢而无情的折磨。泥土紧紧包裹着她的下身,木质芭蕾高跟深埋其中,像树根般固定,无法拔出哪怕一丝一毫。藤蔓沿着她的腿向上缠绕,仿佛真的在土壤中汲取养分,叶片在微风中轻轻颤动,摩擦她的皮肤,带来持久的瘙痒,却无法伸手去挠。阳光无情地炙烤着她的上身,木箱覆盖的胸部在热浪中汗水淋漓,按摩器在高温下似乎运转得更猛烈,不间断地刺激她的rutou,让她全身抽搐,欲望如野火般燃烧,却无处释放。

    清晨,露水凝结在她的身体上,顺着木项圈的缝隙渗入,凉意刺骨地唤醒她。男人们偶尔前来“浇水”,用冰冷的园艺喷壶从头到脚淋洒,水流混合泥浆,浸湿所有拘束物。树皮包裹的yindao栓和菊花栓在湿润中膨胀,粗糙的表面摩擦内壁,带来胀痛和异物感的双重煎熬。尿道栓的树枝吸收水分,仿佛在她的体内生长,堵塞得更紧,让她每一次试图排泄都化作徒劳的挣扎,膀胱的压力如潮水般积累,却只能被动忍受。嘴巴里的木栓吸水后微微膨胀,压迫舌头,让她连吞咽都变得艰难,口水从嘴角溢出,混合泥土的污垢,增加一种肮脏的屈辱。

    午后,花园的虫子成为她的新“访客”。蚂蚁爬上藤蔓,顺着叶片游走,钻入木箱的细小缝隙,啃噬她的皮肤,带来阵阵刺痒。她无法驱赶,只能感受那些小生物在她的暴露部位爬行,偶尔钻入敏感区域,让她的身体本能地痉挛,却被束腰和臀部木箱死死锁住,无法扭动。耳环上的小木棍在风中晃动,敲击耳垂,像钟摆般提醒她时间的无情流逝。头发被木夹固定,风吹日晒下变得干燥纠结,却无法梳理。

    黄昏时分,男人们有时会围观她,像园丁评估一棵树般,指指点点,低声讨论她的“生长”状况。他们从不触碰,只是用长柄工具调整土壤,压实泥土,让她的下身更深地陷入,髋部无法旋转,膝盖的微小活动也渐渐僵硬。胸部的按摩器在夕阳余晖中继续嗡鸣,节奏如心跳般同步她的脉搏,让她陷入一种循环的欲求与挫败。夜晚降临,寒风刺骨,她的身体在泥土中颤抖,木箱如冰冷的棺材般包围她,无法蜷缩取暖,只能任由冷意渗入骨髓。

    日复一日,这种日常化作纯粹的物体化折磨——她不再是人,而是一棵被遗忘的树,任凭自然和人为的元素侵蚀。饥饿感如藤蔓般缠绕她的内脏,男人们偶尔投喂一些液体食物,通过木栓的缝隙注入,却总是稀薄而不足,让她永处于半饥饿状态。心理上的孤立放大一切:花园的鸟儿在枝头鸣叫,路人偶尔瞥见却视若无睹,她呜呜的求助声被风吹散。虐待感在这种持久的静默中层层叠加,没有剧痛,只有无尽的侵蚀,让她渐渐忘记自由的滋味,只剩对下一次“浇水”或“检查”的恐惧与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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