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這次進去的 (第2/2页)

經緊緊包住他，體溫沿著他的指節一點一點吞下去。   他輕輕動了一下。   我差點跪下。

    他輕輕動了一下。

    那動作幾乎沒有幅度，卻讓我整個人從腳底發熱，像有什麼瞬間被點燃。

    我吸了口氣，抓緊書桌邊角，指節因為太用力而泛白。木頭邊緣抵著我大腿根部，磨得發痛，但我沒退。

    他也沒問我行不行。

    只是貼得更近。胸口貼著我胸前，額頭埋在我肩頸旁，呼吸像壓著悶火，燙得我整個人汗毛直立。

    「痛嗎？」他聲音悶悶的，貼著我耳邊問。

    我沒答。

    他停了一下，手指就那樣卡在裡面不動，像是不敢再進一步。

    我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一瞬間在吞進去——不是靠主動，是某種不知從哪裡來的本能。

    他低頭看了我一眼，眉頭微蹙，像是不確定這樣做是不是對的，卻又停不下來。

    手指在裡面緩緩地動，抽出一點，再推進，像在測試我能不能撐得住。

    我的腿開始發抖，腳跟貼著木地板，一寸寸往下滑。

    我一手扶住他的手腕，一手撐著桌面，喘得不像話，汗水從髮絲滴到頸窩，整個人燙得發昏。

    他加了第二根。

    那一下，我整個人瞬間收緊，幾乎痛得喊出聲，但忍住了。

    只是眼淚突然就滑了下來，沒聲音、沒預兆。

    「不舒服嗎？」他又問，但聲音很輕，有點慌。

    我還是沒說話。

    他不再追問，只輕輕用大拇指按在我前方的敏感處，那一下像閃電一樣讓我全身顫了起來。

    指尖還在裡頭，很慢地動，一點一點往裡鑽，每一下都像是在觸碰我身體從來沒被誰碰過的地方。

    我喘得不像話，整個人趴在桌上，臉埋在手臂裡，聲音濕得像快哭出來。

    「你……」我啞著聲音，試圖開口。

    他沒等我說完，身體往前壓了一點，額頭抵在我脖子上。

    我感覺到他在發抖，是真的——他的手指都微微顫著，像是努力壓著什麼快炸開的東西。

    這整棟屋子裡只剩我們兩個。

    陽光從窗簾縫透進來，照在我們兩人夾縫間的那片肌膚上——我腿間泛著濕光，他的手指還在裡頭，帶著我身體的溫度與顫抖。

    他終於停下來。

    但手還沒抽出，只是留在裡面，像是一種……佔領。

    我喘著氣，胸口急促起伏，汗滴從額頭掉進桌面。

    他把額頭貼著我後頸，過了很久，才用一種說給自己聽的聲音低低說了一句：

    「妳在這裡。」

    他不是說我站在這裡。

    而是我，就在他手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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