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被德国军官叔叔SP是种什么体验?_我又来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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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来啦! (第1/2页)

    

我又来啦!



    (今晚还有一更,rou章)

    另一边,回到莫斯科的戈蒂也没有闲着。她先是上交了论文,又将自己的访谈报告整理成新闻稿件,里头内容客观地描述了营地的所见所闻,其中详细记载了一场特殊的审判,描述出一位德国上校在苏维埃伟大的改造事业下实现的巨大转变。

    作为优等生,又是为见证苏维埃伟大而来的留学生,在教授们的推荐和帮助下,稿件成功登报,虽然这什么都不能改变,但至少代表,政策正在松动……

    柏林被一分为二,为向全世界证明各自制度的优越性,双方都开始铆足劲……

    这些戈蒂不得而知,她只知道,自己不会放弃一丁点希望,哪怕只为海因里希不要再从战俘轻易变成战犯增添一点点努力。

    很幸运,命运总是眷顾着她。六月结束前,她的稿件作为学生研究成果和其它几个同学的作品一起被展示在莫斯科的一场交流会上,会上不仅只是苏联人,还有各大亲苏的国际组织。戈蒂趁热打铁,连夜又出新稿,内容避开所有ZZ话题,只着重强调于本国的“人道主义”及“思想改造”,上校的故事被换着方式又端上餐桌,这一次,戈蒂专门找到当初随学生团一起活动的记者。

    记者对于这位东方姑娘记忆犹新,两人一拍即合,于是交流会结束前,一篇由外国留学生和本地进步青年记者共同撰写的稿子被《苏联画报》外文报录用,虽然只在内页,但占用版面不小,其中最引人注目地当属其中一张半身照,照片中的男人头颅微低,目光忧伤,以虔诚悔过姿态面对镜头,然而整张照片最引人注意的,还是黑白光影下快要跃出页面的高挺鼻梁。

    就连戈蒂自己都不相信,某一刻忽然兴起的念头,竟然真的引起了小范围的关注。不少人对照片中的人物表现出兴趣,想要知道他更多的故事。

    这事就像饭后闲聊的谈资般随着交流会的结束消散,然而对戈蒂而言,她又取得了一次胜利。

    战俘营不会再放进来一个外来者。这很好,她原本就一辈子不该出现在这种破地方。俾斯曼先生庆幸又有点不是滋味地听着周围能跟伊万们搞好关系的同僚们听来的八卦。

    自打许久没跟科涅夫见过面后,专门关照他的看守也跟着减少,除了依然住着单人营房,其余时候海因里希和普通战俘没什么太大区别。

    伙食倒是变差些,毕竟以前挨揍前通常会得到一顿来自人道主义关照的晚餐,里边好歹还有根香肠。

    爱心包裹的逐渐见底意味着他们已经有三个月没有见过面了……

    真奇怪,六年都忍过去了,怎么三个月却变得那么辛苦?

    好在每天机械劳动的身体痛的要命,让他没有太多余的时间想这些事。

    海因里希盖住左眼往各个远处看。右眼依旧模糊,这很危险,伐木这种工作一个不小心就能去见上帝,好在没有恶化,左眼也依旧坚挺,这都得感谢天使投递的鱼肝油胶囊。

    这东西可是奢侈品中的奢侈品,她到底是怎么想到提前准备好这一切的?

    到底是谁把她养的那么聪明?睡觉前,俾斯曼先生一边看着手心里的黑白照片一边思考。

    先是优先给德国人下发物资,现在又开始强调战俘营的管理规范,可资源就那么多,那剩下的人呢?

    噢,他忘了,德国人再差也是ZZ和外交筹码,而本国的“叛徒”,才是真正的一文不值,死了都算是节约了粮食。

    捏着上头最新下发的红头文件,科涅夫喝的酩酊大醉。话说,其实他挺想和老朋友叙叙旧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以后,他就有点不想面对他,连泄愤都忽然没了力气。而每次想起那天他的那句“抱歉……”,科涅夫更是气的牙痒!他凭什么道歉?!凭什么没经过允许就对他道歉?!

    是在提醒他做人不够磊落是吗?还是在提醒着他他是怎么恩将仇报?

    这都是德国人应得的!别指望他会愧疚!

    宿醉后的科涅夫浑浑噩噩地撑着办公桌爬起来,该死的,谁帮他烧的炉子?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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